夢の數だけ愛が生まれる (佐卡) 作者：烟花绽放
Feb. 10th, 2007 11:43 pm![[personal profile]](https://www.dreamwidth.org/img/silk/identity/user.png){kind=small}
fatima题目：夢の數だけ愛が生まれる
作者：烟花绽放
配对：佐卡
备注：卡卡西2006生日贺
*
“假如我死的话，你就不用再来了吧。”
说话的人用的是一种缓慢的陈述语调，仿佛并不期待着回答。但是另一个人想也没想地点了头。
“你还真是诚实啊佐助。”卡卡西叹息般地笑起来。
“半个月前，我差一点就死了。”卡卡西比划着，”那个家伙在我胸口上穿了个这么大的洞。幸好我记起了你很快就要来，于是我跟六代目火影夫人说我会没事的。结果，你看。”他吭吭吭地咳了几声，”佐助君，我果然见到你了。”
佐助冷淡地撑起半个身子看他。”你的生命力还是很顽强，只是，木叶的战斗力已经差到需要你这样的老弱残兵去充数了？”
“我只是在攒养老费而已。”
“我以为你十年前就已经攒够了。”
“可是我现在想攒两个人的。”
佐助停顿了一下，再开口的时候缓和许多：”省省吧，你明知道起码还有二十年或者更多。”
卡卡西闭上了眼睛：”也就是说会有这一天？”
“也许。不过在那之前，还是睡觉吧。”
卡卡西其实是故意提起鸣人和小樱的，两个人都清楚这一点。随着年龄的增长，人会在忽视一些东西的同时对另外的一些给予双倍的注意。早年的卡卡西一直不觉得佐助离开木叶是坏到了家的灾难，现在他却经常提起余下的两个弟子在木叶的地位。佐助觉得卡卡西是在提醒他，如果当年他不走的话现在起码也是个暗部分队长。
那样的话人生也太无趣了。
*
这种断断续续的约会已经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，极少几次佐助会提前告诉他下次拜玫娜掌冢溆嗟氖焙蚩ㄎ骶驮谖抟馐兜氐却庵值却逑衷谝磺邢肝⒛┙谥校热缤聿妥郎匣嵛抟馐兜爻鱿忠慌涛骱焓脸醇Φ埃比蛔糁⒉还潭ㄔ谕砩铣鱿郑屑复翁粽蓖匪痛哟盎Ю锾矗诺每ㄎ鞔蚍瞬璞?”不用这么惊讶，卡卡西。”
卡卡西耸耸肩膀。他其实很想说，刚刚他差一点就要动手了，要不是最后一刻他发现了那是佐助。这样子不报姓名就闯进来是很危险的，因为也许哪天他的直觉就会失灵。万一失了手实在很糟糕。
卡卡西一般情况下是愿意相信自己的直觉的，但是在这件事情上例外。他太害怕意外。
这会要了他的命。
*
“你想吃苹果馅饼吗？”
“那是什么？”
“很好吃的甜食。”
“我不吃甜食。”
“我以为这么久以后你会改变一点。”
“这个问题你上上次也问过，不过那次是菠萝粥。”
“这么说是四个多月前。”
“一百三十一天前。你记性变差了。”
“真糟糕，或许我真的该退休了。”
“退了吧，过个几十年我来找你。”
“那么就说好了，只要那时候我还没死。”
“没关系，过个几十年我还是会去找你。”
非常难得的情况下，卡卡西会和佐助讨论他们的未来。那通常是在尽兴之后两个人都比较松弛比较忽略现实的时候。一个人说，一个人立刻接上，完全不经思考，因为一个人的时候已经在头脑里演习过多遍。
熟练得就像在背书。对方的反应跟想象中的一模一样，虽然也有着可以忽略的偏差。喉咙里压抑不住笑声，另一个人听了却像呜咽。知道对方不是喜好流泪的人，自己却感到眼睛发涩。所以转过头去，轻轻收紧手指。
卡卡西继续笑着，闭上眼睛。死这个字说得越来越轻松。以前的佐助会用一个亲吻来堵住那吐出不吉利字眼的嘴唇，现在的他听着，敏捷地接上每一句的话头。没有什么需要恐惧的了，因为此刻包含着自己的，的确是人类温暖的身体。
他的死不新鲜吧，在梦中已经不止一次地经历过。
*
在失去了爱人的世界独自存活着，是件孤独然而容易的事情。心脏缓慢而坚定地跳动，每一次的呼吸都会从眼睛里榨出透明的液体。自己的半身是永远的离去了，这并不是什么修辞手段。活生生血淋淋的事实，生绣的链锯把自己的骨头磨开。血比眼泪更热更鲜艳，爱却比死亡更冷更激昂。让全世界的海都烧成灰烬吧，让灰烬覆盖全世界的天空。
死也实在是太容易了。
比这一切更加恐怖的，是我从来也没有察觉到这只是一场梦而已。为什么呢，明明经历了那么多次，为什么没有一次我能够知道这只是个梦从而等待着醒来。照这样下去，到你真的死去的那一天我会不会反而觉得自己身在梦中呢？漫长而冰冷的梦啊，从那以后我只有一个人了。但是只要这样想着，我也许就可以自欺欺人地活下去吧，活着期待梦醒的那一天。
*
“你梦见过我死了吗？”有一次佐助这样问卡卡西。
“没，只梦见过我死了，然后灵魂飞过去想看你。”
“然后呢？”
“然后一个警察对我喊，你飞得太高了，超过了忍规允许的范围，马上降低高度到十五米之内，否则将对你处以罚款两百万。”
“那警察是凯吧，他总和你作对。”
“你居然还记得这个——不，不是凯，凯的话应该会跟我比谁飞得更高——虽然品味跟他一样糟糕。然后我吓醒了。”
“就像你今天中午看见我跳进来一样？”
“一模一样。”
*
卡卡西害怕的事情很多，比如跑去买《亲热天堂》的时候最后一本刚被人拿走，比如冰箱停电秋刀鱼全部坏掉，比如五代目输光了村里的流动资金发不出工资。
白纸黑字清清楚楚，从今天开始宇智波佐助成为通缉犯，如有抓到赏金多少，云云。
旗木卡卡西二十九岁，有过三个学生。
那种惧怕从十年前开始，在余下的岁月里愈演愈烈。恐慌在血管中流动着，是生命里不可分割的负担。像猎犬一样嗅着过往的空气，渴望察觉哪怕一丝不祥的信息。无法去作任何你被抓住的假想，听到谣传的时候血就会凝成浆糊。也许是因为太害怕了，所以只梦见过自己死了去看你吧。如同此刻般这样的被你拥抱着，一生也不会有其他的要求。
爱也实在是太奢侈了。
*
“四代目火影跟我一样，只拥有这个程度的螺旋丸呢。”
无情地把已故的英雄降低到跟自己一样的高度，细小的快意止不住地从身体每一道缝隙里炸裂开来。拷贝忍者低下了头，雪割草一样的银发在阳光里向着地面投出了阴影。不用去看鸣人眼里燃起的火焰。十余年前复仇的决心就已经在血红的勾玉里转动了，那是极其美丽的景色。
世界上从来就没有什么能比那更美丽。
*
某人在某人面前玉碎，这是多么漂亮的字眼。事情真的发生的时候就更是漂亮。血像珊瑚一样红，骨头像玉石一样白中带青；肝像小小的月长石，心脏如同上好的玛瑙。站在这满地的珍宝面前，佐助发出了呜咽的笑声。
如果能够活捉Ｓ级罪犯的话，赏金是足够他拥有这些珠宝的。但是他选择了放弃。亲手掏出仇人的心真是令人愉快，晚上想起来的时候觉得血都冷掉了。卡卡西，我终于把他杀了。是是是，所以现在你不要分神吧，男人在这个时候分神是件很没品味的事情。躺在身下的卡卡西第一次摘下了面罩，月光下可以看见他嘴角边的微笑。佐助用力地抽插，可以听见身体互相撞击的声音。那颗心脏在刚掏出来还会跳动，挤压的时候几根血管拼命冒着红色的液体。床单会被弄脏。声音太大会吵到邻居。会被抓住。然而无关紧要，一切都无关紧要。
保持着这个姿势死掉吧，到了地狱也不要分开。
*
被佐助温柔地爱抚着，卡卡西舒服得眯起了眼睛。沉醉的表情，诱人的呻吟，没有比这个更想要珍惜的了。修长的手指不紧不慢地在小腹上打着转，圆润的指甲划过铃口时逼出了忠实的泪滴。卡卡西不自觉地弓起身子，但是胸口的剧痛让他一下子咬紧了嘴唇。另一个人的叹息适时地响了起来，佐助轻轻地戳了下雪白的纱布。
“喂，受了伤就老实一点，好好躺着别动。”
“既然这样的话你来干什么？”
“你还有脸问我？是哪个傻瓜低级到会受这种伤啊？而且半个月了也没见好！”
“比我更应该受责备的明显是负责治疗的医生和那个卑鄙的偷袭者，你居然不明白这一点？”
“跟你相同情况的人都可以去接新任务了，亲爱的老师。”
“那也不应该怪我啊……”
“那你说我可以找谁去？”佐助的声音居然听起来比他还恼火。
卡卡西偷看他一眼，富奸大神在上，他不会真生气了吧？归根结底，的确错的不是他啊。
“卡卡西。”佐助的声音听起来闷闷的。
“嗯？”
“答应我……”
“答应我……别再乱动了。”
“好。”
*
最后佐助籍着小心翼翼的摩擦让两个人都到达了高潮。而一从那愉悦的最高点跌落下来，就立刻被前所未有的满足和空虚包围了。急促地喘息着，卡卡西伸出手来抚摸着佐助的头发。黑发的青年转过头来，在那天青色的眼眸中再清楚不过地看见了自己。
“请继续这样等着我吧，直到我们都可以离开的那一天。”
他并没有说出声来，然而卡卡西了然似地笑着，轻轻地点了点头。
作者：烟花绽放
配对：佐卡
备注：卡卡西2006生日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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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假如我死的话，你就不用再来了吧。”
说话的人用的是一种缓慢的陈述语调，仿佛并不期待着回答。但是另一个人想也没想地点了头。
“你还真是诚实啊佐助。”卡卡西叹息般地笑起来。
“半个月前，我差一点就死了。”卡卡西比划着，”那个家伙在我胸口上穿了个这么大的洞。幸好我记起了你很快就要来，于是我跟六代目火影夫人说我会没事的。结果，你看。”他吭吭吭地咳了几声，”佐助君，我果然见到你了。”
佐助冷淡地撑起半个身子看他。”你的生命力还是很顽强，只是，木叶的战斗力已经差到需要你这样的老弱残兵去充数了？”
“我只是在攒养老费而已。”
“我以为你十年前就已经攒够了。”
“可是我现在想攒两个人的。”
佐助停顿了一下，再开口的时候缓和许多：”省省吧，你明知道起码还有二十年或者更多。”
卡卡西闭上了眼睛：”也就是说会有这一天？”
“也许。不过在那之前，还是睡觉吧。”
卡卡西其实是故意提起鸣人和小樱的，两个人都清楚这一点。随着年龄的增长，人会在忽视一些东西的同时对另外的一些给予双倍的注意。早年的卡卡西一直不觉得佐助离开木叶是坏到了家的灾难，现在他却经常提起余下的两个弟子在木叶的地位。佐助觉得卡卡西是在提醒他，如果当年他不走的话现在起码也是个暗部分队长。
那样的话人生也太无趣了。
*
这种断断续续的约会已经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，极少几次佐助会提前告诉他下次拜玫娜掌冢溆嗟氖焙蚩ㄎ骶驮谖抟馐兜氐却庵值却逑衷谝磺邢肝⒛┙谥校热缤聿妥郎匣嵛抟馐兜爻鱿忠慌涛骱焓脸醇Φ埃比蛔糁⒉还潭ㄔ谕砩铣鱿郑屑复翁粽蓖匪痛哟盎Ю锾矗诺每ㄎ鞔蚍瞬璞?”不用这么惊讶，卡卡西。”
卡卡西耸耸肩膀。他其实很想说，刚刚他差一点就要动手了，要不是最后一刻他发现了那是佐助。这样子不报姓名就闯进来是很危险的，因为也许哪天他的直觉就会失灵。万一失了手实在很糟糕。
卡卡西一般情况下是愿意相信自己的直觉的，但是在这件事情上例外。他太害怕意外。
这会要了他的命。
*
“你想吃苹果馅饼吗？”
“那是什么？”
“很好吃的甜食。”
“我不吃甜食。”
“我以为这么久以后你会改变一点。”
“这个问题你上上次也问过，不过那次是菠萝粥。”
“这么说是四个多月前。”
“一百三十一天前。你记性变差了。”
“真糟糕，或许我真的该退休了。”
“退了吧，过个几十年我来找你。”
“那么就说好了，只要那时候我还没死。”
“没关系，过个几十年我还是会去找你。”
非常难得的情况下，卡卡西会和佐助讨论他们的未来。那通常是在尽兴之后两个人都比较松弛比较忽略现实的时候。一个人说，一个人立刻接上，完全不经思考，因为一个人的时候已经在头脑里演习过多遍。
熟练得就像在背书。对方的反应跟想象中的一模一样，虽然也有着可以忽略的偏差。喉咙里压抑不住笑声，另一个人听了却像呜咽。知道对方不是喜好流泪的人，自己却感到眼睛发涩。所以转过头去，轻轻收紧手指。
卡卡西继续笑着，闭上眼睛。死这个字说得越来越轻松。以前的佐助会用一个亲吻来堵住那吐出不吉利字眼的嘴唇，现在的他听着，敏捷地接上每一句的话头。没有什么需要恐惧的了，因为此刻包含着自己的，的确是人类温暖的身体。
他的死不新鲜吧，在梦中已经不止一次地经历过。
*
在失去了爱人的世界独自存活着，是件孤独然而容易的事情。心脏缓慢而坚定地跳动，每一次的呼吸都会从眼睛里榨出透明的液体。自己的半身是永远的离去了，这并不是什么修辞手段。活生生血淋淋的事实，生绣的链锯把自己的骨头磨开。血比眼泪更热更鲜艳，爱却比死亡更冷更激昂。让全世界的海都烧成灰烬吧，让灰烬覆盖全世界的天空。
死也实在是太容易了。
比这一切更加恐怖的，是我从来也没有察觉到这只是一场梦而已。为什么呢，明明经历了那么多次，为什么没有一次我能够知道这只是个梦从而等待着醒来。照这样下去，到你真的死去的那一天我会不会反而觉得自己身在梦中呢？漫长而冰冷的梦啊，从那以后我只有一个人了。但是只要这样想着，我也许就可以自欺欺人地活下去吧，活着期待梦醒的那一天。
*
“你梦见过我死了吗？”有一次佐助这样问卡卡西。
“没，只梦见过我死了，然后灵魂飞过去想看你。”
“然后呢？”
“然后一个警察对我喊，你飞得太高了，超过了忍规允许的范围，马上降低高度到十五米之内，否则将对你处以罚款两百万。”
“那警察是凯吧，他总和你作对。”
“你居然还记得这个——不，不是凯，凯的话应该会跟我比谁飞得更高——虽然品味跟他一样糟糕。然后我吓醒了。”
“就像你今天中午看见我跳进来一样？”
“一模一样。”
*
卡卡西害怕的事情很多，比如跑去买《亲热天堂》的时候最后一本刚被人拿走，比如冰箱停电秋刀鱼全部坏掉，比如五代目输光了村里的流动资金发不出工资。
白纸黑字清清楚楚，从今天开始宇智波佐助成为通缉犯，如有抓到赏金多少，云云。
旗木卡卡西二十九岁，有过三个学生。
那种惧怕从十年前开始，在余下的岁月里愈演愈烈。恐慌在血管中流动着，是生命里不可分割的负担。像猎犬一样嗅着过往的空气，渴望察觉哪怕一丝不祥的信息。无法去作任何你被抓住的假想，听到谣传的时候血就会凝成浆糊。也许是因为太害怕了，所以只梦见过自己死了去看你吧。如同此刻般这样的被你拥抱着，一生也不会有其他的要求。
爱也实在是太奢侈了。
*
“四代目火影跟我一样，只拥有这个程度的螺旋丸呢。”
无情地把已故的英雄降低到跟自己一样的高度，细小的快意止不住地从身体每一道缝隙里炸裂开来。拷贝忍者低下了头，雪割草一样的银发在阳光里向着地面投出了阴影。不用去看鸣人眼里燃起的火焰。十余年前复仇的决心就已经在血红的勾玉里转动了，那是极其美丽的景色。
世界上从来就没有什么能比那更美丽。
*
某人在某人面前玉碎，这是多么漂亮的字眼。事情真的发生的时候就更是漂亮。血像珊瑚一样红，骨头像玉石一样白中带青；肝像小小的月长石，心脏如同上好的玛瑙。站在这满地的珍宝面前，佐助发出了呜咽的笑声。
如果能够活捉Ｓ级罪犯的话，赏金是足够他拥有这些珠宝的。但是他选择了放弃。亲手掏出仇人的心真是令人愉快，晚上想起来的时候觉得血都冷掉了。卡卡西，我终于把他杀了。是是是，所以现在你不要分神吧，男人在这个时候分神是件很没品味的事情。躺在身下的卡卡西第一次摘下了面罩，月光下可以看见他嘴角边的微笑。佐助用力地抽插，可以听见身体互相撞击的声音。那颗心脏在刚掏出来还会跳动，挤压的时候几根血管拼命冒着红色的液体。床单会被弄脏。声音太大会吵到邻居。会被抓住。然而无关紧要，一切都无关紧要。
保持着这个姿势死掉吧，到了地狱也不要分开。
*
被佐助温柔地爱抚着，卡卡西舒服得眯起了眼睛。沉醉的表情，诱人的呻吟，没有比这个更想要珍惜的了。修长的手指不紧不慢地在小腹上打着转，圆润的指甲划过铃口时逼出了忠实的泪滴。卡卡西不自觉地弓起身子，但是胸口的剧痛让他一下子咬紧了嘴唇。另一个人的叹息适时地响了起来，佐助轻轻地戳了下雪白的纱布。
“喂，受了伤就老实一点，好好躺着别动。”
“既然这样的话你来干什么？”
“你还有脸问我？是哪个傻瓜低级到会受这种伤啊？而且半个月了也没见好！”
“比我更应该受责备的明显是负责治疗的医生和那个卑鄙的偷袭者，你居然不明白这一点？”
“跟你相同情况的人都可以去接新任务了，亲爱的老师。”
“那也不应该怪我啊……”
“那你说我可以找谁去？”佐助的声音居然听起来比他还恼火。
卡卡西偷看他一眼，富奸大神在上，他不会真生气了吧？归根结底，的确错的不是他啊。
“卡卡西。”佐助的声音听起来闷闷的。
“嗯？”
“答应我……”
“答应我……别再乱动了。”
“好。”
*
最后佐助籍着小心翼翼的摩擦让两个人都到达了高潮。而一从那愉悦的最高点跌落下来，就立刻被前所未有的满足和空虚包围了。急促地喘息着，卡卡西伸出手来抚摸着佐助的头发。黑发的青年转过头来，在那天青色的眼眸中再清楚不过地看见了自己。
“请继续这样等着我吧，直到我们都可以离开的那一天。”
他并没有说出声来，然而卡卡西了然似地笑着，轻轻地点了点头。
